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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在交到女朋友之后,她的妹妹开始不断色诱我 > 第17章 满溢而出的心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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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商场关门还有三十分钟,”吃完寿喜烧后走出店门,我看了眼手机对苏小伶说到:“再逛一会吧。”
“那去楼下,”苏小伶快步向电梯走去,领着我来到了一家一眼女孩子就会喜欢的杂物店:“我来的时候就想看看这家店了。”
“我带眼镜好不好看?”她拿起一副眼镜,镜框上面有两只小熊,一只趴在她的眉头上,一只跑向她的镜框边缘。
“有点像搞笑艺人。”我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但却遭到了她的白眼,她放下眼镜,转头就往店深处走去。
我快走几步跟上去,挽救道:“其实我刚才心里想的是‘哇,我的青梅竹马实在是太可爱了’,只不过我太紧张把心里话和场面话弄反了。”
“所以你说我可爱也只是场面话是吧,哎,真是白请你了,这下要扣100分了。”苏小伶失望地摇摇头,紧接着就准备继续往前走,我则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正想说话,却看见她压不住的嘴角,于是回应道:“那我请你那么多次怎么没见你夸过我?”
“嗯,”简单思索了一会,苏小伶突然一转表情,抓着我的胳膊就凑到我身边,两眼放光地对我告白道:“我最喜欢会长大人了,你不仅学习成绩好,运动能力强,工作的样子也超级帅的,我早就是你的小迷妹了。”
苏小伶的突然发癫差点让我没绷住,但我也知道,这么来一套之后她现在肯定也是羞耻感爆棚,那么决胜的关键就在于谁更能沉得住气了。
于是,我故意无言地看着她,就在双目相对的一瞬间,我们两人突然一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一边用力拍着我的肩膀,“不行了,太恶心了,我自己都要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我没有在乎那些被我们动静吸引过来的目光,而是故意捏着嗓子故作深情地说到:“我也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非你不可,我的生命中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与你相比,请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不行了,别,别恶心我,”她做出夸张的表情,用力捶了我的手臂两下,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周围顾客的目光似的,一下子和我拉开了距离,脸上的样子也立马变成了一本正经,但我没有放过她,我抓住她想要逃离我的手,遭来的却是她的一脸疑惑,我甚至懒得解释她那一瞬间的拒绝有多么让我难受,只是执拗地抓着她的手。
在反复拉扯几次后,现在轮到她无语地看着我了。
就像那种表情包一样,她皱着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我,头微微侧偏,总之就是非常刻意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即使一句话不说,我也能感受到她要求我解释的想法。
但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演,装作没看见地继续逛着店,而她也只能摇摇头,故意用着无奈的语气说到:“有时候小宝宝太爱撒娇也很让妈妈头疼啊。”
“那小宝宝想喝母乳了该怎么办?”
“你要死啊,”少女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嗔道:“不许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扣一千分。”
我没有打趣她“也就是说不是公共场合就可以了吗”,转而感叹道:“太好了,看到你还是这么蛮不讲理我就放心了,这说明你本质上还是小学时候那个举着椅子追着我打的野蛮少女。”
我的感叹只换来苏小伶的一个白眼,她既没有理会我,也没有再尝试挣开我的手,甚至当我换成了和她十指相扣的牵法时,她也只是撇了我一眼便不再表示。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飘荡着,飘着飘着就快飘到了十点钟。
在临走之前,苏小伶突然带我去了游戏厅门口一台奇怪的机器面前,面对我的好奇,她解释道:“这是玩音游的机子,你没见过吗?”
“网上倒是见过,现实中还是第一次。”我打量着眼前的机器,屏幕上正亮着大大的“首次微信扫码登录免费送一首歌”这行字。
“怎么说?你要玩?”我问道。
“来一首吧,我也是只看过没玩过。”苏小伶有些跃跃欲试地说到。
“那就试试呗,”我拿出手机,开始摆弄着我完全没接触过的东西,又是地图又是任务的点击了半天,在苏小伶不耐烦的“我就想玩首歌怎么要确认这么多东西啊”吐槽后,总算进入到了选歌环节。
来到这一步,苏小伶就一下子把机器的控制权抢了过去,不过本来也就是她说要玩的,我也没什么所谓地看着她滑动着一首首歌曲。
“你不选初音的歌?”
“我对初音的了解大概就和你对东方的了解差不多吧,都是只知道人物但几乎没听过什么歌。”苏小伶一下子划过初音未来的曲单,继续翻找着。
“别尬黑,我好歹也是玩过东方全部正作的人,原曲还是很熟悉的,只是不怎么看二创罢了。”
“那我就来首东方二创歌吧,”苏小伶的手停在了一首我没见过的曲子上,不过伴随着前奏响起,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首曲子的原曲是什么了。
“风神录五面,信仰是为了虚幻之人,”我像是在摆弄学识般得意满满地说道。
“我去,东方领域大神!”苏小伶调侃道,随后举起我们依然扣在一起的手,问到:“你这样我们要怎么玩?”
“简单,我左你右,各负责四个按钮就好了,”我把牵在一起的手放下去,随后和苏小伶一人一边一起伴随着节奏拍打起机器按钮。
“我总感觉这样子好显眼,”苏小伶别扭地说到。
“别走神,”我提醒道:“小心连最简单难度都没打出FC。”
或许是我的话语激起了她的胜负心吧,苏小伶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曲子上,并且还不自觉地跟着曲子哼了起来:“常识の海に囚われた私ではなく(我不再饱受那常识海洋的禁锢),海を裂いて(断然切开海面),真の道を创れ(必将开创真实之路)。”
而我稍晚一些跟上她的步调,正好从“大切な人が涙し(珍重的人在黯然哭泣),何にもできない(对此却无可奈何的自己),自分がそこにいた(只得茫然地待在那里)”开始唱起。
仿佛回应我般,苏小伶加重了声音,继续唱出:“奇迹などここには要らない(根本不需要什么奇迹),そよ风のように稳やかな(只要有如微风拂面般),饰らない言叶でいいんだ(平易近人的话语就好),アナタの微笑みは教えてくれた(我能明白这些 都源自于你的微笑)。”
我偷看了她一眼,想确认她到底在想什么,但进入我眼中的只有一心一意盯着屏幕唱着歌的她,我收回视线,来到歌曲最后,我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她的手,和她一起合唱道:“特别な『力』は要らない(根本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力量),そよ风のように穏やかな(要有如微风拂面般),饰らない『命』がいいんだ(安稳祥和的生活就好),皆の微笑みは教えてくれた(我能明白这些 都源自于大家的微笑)。”
伴随着曲调的终止,屏幕上大大的Full Combo如同在宣告我们的胜利般闪闪发光,我和苏小伶对视一眼,根本不用说什么话,就默契地一起用力击了一掌。
也正是这时,商场的广播传来悠扬的曲调,宣告着今日游戏的结束。
我说了句“走吧”,她则点点头,我们便随着人流下楼一起走出了商场。
按照正常情况,现在应该打车回家了,但强烈的“不想结束”的念头缠绕着我,让我鬼使神差地邀请道:“要不我们去洗个澡?”
“不回去了?”
面对着她的疑虑,我解释道:“那种汤泉不是都能过夜嘛,今晚就在那睡一晚,明早再回去吧。”
“诶,”少女少见地明显皱起了眉头,表达了自己的抗拒:“但我不想睡在那种大厅里,那种地方让我很不舒服,有种莫名的阴森。”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去的是家好店,里面是有类似于酒店一样的双人房可以从里面上锁的。”
听到我的话,少女的眉头是松开了,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奇怪的眼神,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上也明白了她那眼神的含义——“外部是没有危险了,但内部的危险说不定更大些”。
“里面是上下铺,”我解释道:“别想太多。”
“嗯?我什么也没想啊,”她笑嘻嘻地说到:“你能告诉我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爬。”我不爽地嘀咕了一句。
“哎呀,”她没有放过我,故意说到:“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和年轻男生同居一屋,我好不安啊。”
“你都已经和我同居多久了,除了作业要写不完的时候,我没见过你有啥不安的。”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我没给她机会,已经拉着她往路边走去了。打开刚到的车车门,这一次我抢先进去,报出了我的手机尾号。
“抢跑,扣一分,”后钻进来的她相当不讲理地判决道。
“懒得喷,”我打了个哈欠,把她的手压在坐位上,她则迅速抽出手来又按在我的手背上,我也不依不饶,她也继续。
我们就这么玩着无聊的游戏,直到车停在目的地前才停下。
“还要牵吗?”先下车的她对我伸出手,而我则稍稍用力拍了一下她的手后又和她牵在了一起。
奇妙的感觉围绕着我,少女的手真的非常纤细,真的是女孩子的手。而牵在一起走在深夜的路灯下的我们看起来也仿如真正的情侣般甜蜜。
直到走进汤泉店,带好手环,要进入各自的更衣室时,我们今晚的手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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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胸部以下的身体沉入水中,温暖的热水包裹住我的身体,从腹部传来的压迫感骤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调整好呼吸,慢慢地坐下去,排开的水流浸到我的脖颈处。
我仰起头,搭在后面的软枕上,放松的身体因浮力慢慢飘起来,藏在透明的水面之下。
浴室里的水雾,从旁边的淋浴处传来的单调的水声,以及从身体内部浮出的轻飘飘的感觉都让我的意识也逐渐陷入了朦胧。
我张开双臂,任由水流托起我的全身。
或许是因为浴池里实在太热了吧,我感觉暖流游遍了我的全身。从足尖开始顺着小腿经过我的小腹,压到我的胸口,最后流淌到我的脑海里。
我抬起困倦的眼皮,目光扫过线条柔顺的手臂,翻过微微隆起的胸口和顶端的蓓蕾,跨过柔软的小肚子,停在光滑的山丘上。
说实话,我原本总是怀着青春期特有的关心自己第一性征的奇怪想法,总是担心自己光溜溜的下面是不是很奇怪,但最近,我渐渐觉得奇怪或许也没什么不好。
奇怪意味着特别,被偏爱的奇怪意味着独一无二、不可替代,所以我也接受了我的奇怪。
我长呼一口气,又重新闭上双眼,将身体和思绪一起沉入水底。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浑身都被热量充满,脑袋也有些昏沉沉的。
趁泡晕之前,我提前一步爬出了浴池,池水被我的动作带出来,从我的身上滑落。
简单擦拭了一下后,穿上店里统一的宽松睡衣,在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之前,我突然反应过来了自己正身处何方。
于是只能走到洗手池前,拿起吹风机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吹了一会儿后,我感觉热风又要把我的脑袋吹不清醒了。于是放下吹风机,走出女汤开始寻找诺诺在哪里。
我走进昏暗的大厅,没找到他的身影,我并不着急,惬意地在休息区走来走去。
在读书室,几个成年人席地而坐,没有他的身影;在游戏间,一对情侣坐在双人卡座那快乐地玩着PS5,也没有他的身影;在之前约好的那些小房间里,我找遍了每一个空房间,都没有他的身影。
等我再次回到大厅,我感觉气氛变了,灯光比我之前来的时候更暗了,我强行安抚内心,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但我孤身一人,毫无安全感。
等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第一眼还以为我看错了。
我放眼望去,以为自己来到了墓园,一张张床铺如同一座座棺材,那些来往的身影如同鬼魂般幽暗无声。
我没由来地开始不安起来,甚至有些害怕。
我揉揉脑袋,丢掉那些奇怪的想法。
决定再走一遍,我不知道具体时间过了多久,也懒得计算,我只知道第二遍我也没有找到任何他的踪迹。
我无事可做,回到墓地,我开始害怕是不是因为自己平时太过任性被讨厌了,得分也是,强迫也是。
我明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但还是会担心这样一幕场景:他已经丢下我一个人回去了。
我既没有现金,手机被收了也没法扫码付钱,于是只能被扣押在这里。
不耐烦的前台让我打电话找人领我,我无人可打,只能打给诺诺,但或许诺诺也厌烦我了,我总是如同寄生虫一般黏在他身上,即使他领走了瑟缩的我,可后面……
“不,不,别想了,”我安慰自己道,“可能是我看漏了,再找一遍吧。”
时间流逝,我的步伐随着我的心情逐渐沉重下来,回想起过去一周的冷淡,我跌入了自我厌恶的谷底:“他已经不需要我了,他会把我赶出家门,我无处可去,只能回到那个我一直迫切想要逃离的家,回到那个压抑的房子里。”
我走过读书间,这时,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书的主人公搭上了自己的一切,甚至包含自己的生命,就为了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
那时的我只是表面上理解作者想要表达的内容,但现在我深沉地体会到了主人公的困境。
房子,房子,房子,只要有房子,我就有处可藏,我就不用淋雨,不用挨冻,我可以躲在房子里,哪怕死去也有归所,也有家。
我收回停在读书间上的目光,心被劈成泾渭分明的两块,一边咒骂着自己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负面想法,一边又不可避免地被这些负面想法缠绕。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脸色差得难看。
我回到昏暗的墓园,坐在棺材上,仿佛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埋身之处,脑海里不断旋转的漩涡吞噬着我……
“找到你了。”
一个声音拉起了下沉的我,紧接着脸上传来一阵温热,我仰起头,看到他略带抱歉的笑容。
他湿漉漉的头发证明他刚刚出浴,从上面流下的水滴甚至滴在了我的脸上。
他没有注意到,只是把热牛奶拿到我的面前,“喝吗?”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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