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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在交到女朋友之后,她的妹妹开始不断色诱我 > 第13章 梦幻般的女仆剧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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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苏小伶这家伙总是一副怠惰的样子,但正因如此一旦她认真地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有魅力。
早已做完作业的我一边看着书一边悄悄地偷看着她啃着那些对我来说无比简单的问题不禁在心中感叹着。
或许是我的滤镜,但她娴静的面容,托着腮帮的手,时不时舔舔嘴唇的舌头,都让我感叹到我的青梅竹马真是个美人胚子。
就连她蹙起眉间咬着笔头为难地看着作业的样子都令人入迷。
“所以……你看够了没有?”她的声音让我注意到她的视线,一抬头,那双黑色的眼瞳就直直地盯着我,“快来教我这题怎么做啊。”
“哦……好。”偷看被发现的我尴尬地笑了笑,随后便凑到她的身边看着题目。
少女的气息离我如此之近,而她的侍奉还剩一天,这让我忍不住期待明日的到来。
虽然有些困难,但在我的帮助下苏小伶好歹在十二点前完成了所有科目的作业,合上书本的她把笔一丢就跳到了我的床上,“啊,累死我了。”她把脸埋在我的枕头里闷闷地说到:“我现在已经一点都不想动了。”
“那你今晚是要和我一起睡吗?”我坐到床边,隔着外套抚摸着她的的后背问到。
“想得美,”她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翻下床,留下一句“要色色的话等明天再说吧”就跑下楼去了,徒留着更加期待明天到来的我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痴痴地笑了。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期待第二天了,整夜我都被春梦包裹着。
在梦中,既有甜蜜的日常,也有色情的交合;既有苏小伶的,也有苏若水的。
甚至,还有三人在一起的。
被这些梦境包裹着的我就像躺在棉花糖里,到处都是柔软和香气。
以至于当我的头脑逐渐变得清醒,膨胀的下体依然残留着梦境里的感觉,我竟产生了哪边才是现实的疑问。
不过,这疑问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即便我已经渐渐认清了自己身处何处,下身传来的舒服仍在一波接着一波。
我坐起来,猛地掀开被子,力度之大把正在给我口交的苏小伶都吓了一跳,她松开我挺立的肉棒,傻傻地对我问候了声:“你醒啦。”
在看清了她的脸之后,我愣了一秒,然后一下子又脱力地倒在床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干嘛?”她不满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手又重新抓住了我的肉棒,“给你做你还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我连忙解释道:“只是这种像做梦一般美好的场景让我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就会说好话,”虽然她口头上这么揶揄我,但重新低头含住我肉棒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的愉悦。
即使是在房间里,九月的清晨依然有着些许凉意。
由于睡前并未开着空调,因此我整个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还是感到有些冰凉的。
不过相对的,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的龟头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了。
少女的动作带着她未经人事的生涩,她穿着昨天晚上逛街买的JK制服,左手挡着要垂下来的长发,右手轻轻地抓捏着我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动着头,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口内进进出出。
时不时地,她还会用舌尖抵着我的尿道口舔舐两下。
“嗯……”舒服的呻吟从我的口中流出,引得她不由得抬起头面带笑意地看着我,像是在问:“有那么舒服吗?”
“太棒了,”我用手指剐蹭着她柔嫩的脸颊,发自内心地说到:“我感觉哪怕是让我做完就死,我也死而无憾了。”
听到这话的她拍了下的我的腿,呵斥道:“说什么呢?你要是真就这样死了,得被嘲笑一辈子。”
“嘲笑就嘲笑吧,”我收回手,手臂顺势摔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出神地说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没正经,”她没好气地捏了一下我腰间的肉,“再乱说话我就不给你做了。”
“别,别呀,”我连忙哄道:“我这就闭嘴,这就闭嘴,你继续。”
她哼了一声,然后又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肉棒。
我躺在床上,舒服得有些恍惚,思绪也渐渐飘飞。
我不禁想到,如果是面对任何一名其他的女性,我把勃起得这么厉害的肉棒对她展示着,对方毫无疑问肯定会露出厌恶的表情,甚至会直接报警,而我也将因为性骚扰被判罪。
但现在,我不仅大大方方地对异性展示着我的生殖器,并且这位异性还毫不在意地用自己的嘴为我舔舐着。
不会有任何惩罚,不会有任何法官敲下法槌判我有罪,因为自由意志就是这么美妙。
只要当事人心甘情愿,那么一切不合常情的事似乎都可以被允许。
所以,这也意味着我和苏小伶的关系的确不同寻常到了一个超出我预期的程度。
我原本害怕我们只是关系亲密的青梅竹马,只是人生片歇中身边理所应当的存在,待到列车到站就会自然地分道扬镳。
但此刻,不断从下身传来的鲜明的感觉都在反复提醒着我,这是一位愿意给我口交的异性,愿意和我如此亲密接触在一起的异性,她心中藏着的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带过去的感情。
我必须重新审视,重新思考我、苏小伶、苏若水三人之间的关系,然后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不过虽然我反复提醒着自己必须重新思考这一切,但少女的侍奉实在是不给我留半点空隙。
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龟头反复打转,舔过我冠状沟的每一处,我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她的口中舒服得就要融化。
“嗯……”她的口水沾满了我的肉棒,在她每次吞吐时都会发出“咕滋”的声音。
我把手放到她的耳朵上,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而她也因为我的这一举动停下动作抬起头,用清澈的大眼睛盯我看了一会后,对我笑笑,又伸出舌头,抚慰着我的性欲。
我能感觉出自己的肉棒正在悉心被照料着,可爱,温柔,色情,我从未想到这三个词会以一种如此完美的形式结合在一个人身上。
我收回手,放任自己的肉棒膨胀着,原本只是生理现象的晨勃现在已经被升腾的情欲和怜爱所占据。
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如果少女愿意把她的口水分享给我的话,那可能是比洗礼的圣水还要神圣的甘霖。
一念于此,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下一阶段,于是便对少女提醒道:“我感觉要射了。”
听到这话的她放开了嘴,转而用手握着我不成器的肉棒,一边慢慢地撸动一边主动向我问道:“又想射我嘴里?”
我相当羞耻地点点头,而她则是先叹了口气,随后又露出“真是拿你没办法”的那种表情,但最后还是俯下身,深深含住了我的肉棒,把它全部包裹在口腔里前后吞吐着。
少女的这一套动作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原本还只是普通的欲望一下子喷涌出来,和我的精液一起冲进了少女的嘴里。
“唔,”少女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任凭着我的冲击也没有松口,直到我颤抖的肉棒射出最后一点精液,她才放开了自己的嘴。
“哈啊,”我看着鼓动着喉咙咽下精液的少女长舒一口气,随后又重新低下头为我做着清洁口交,浓浓的爱意从她的动作里流出,填满了我空洞的内心,我不由得抓住了她的肩膀,引得她好奇地抬起头来“嗯?”了一声。
“能和我接吻吗?”我毫不避讳地直接说到。
“啊?”少女明显是被我的话惊到了,她下意识地撇过脸找着拒绝的理由,她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唇,不自然地说到:“我才刚给你做完口交诶,你不介意吗?”
“一点都不介意。”我斩钉截铁地说到:“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和你接吻。”
“不行,”她拒绝道:“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无法理解少女的想法,她明明都愿意为我口交了,但却不愿意和我接吻,难道后者比前者的难度更高吗?
亦或是我刚才的猜测全部是自我感动?
“因为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初吻还是留给她吧。”少女给了我一个不上不下的理由,这完全不能使我满意,但她却已经推开了我的手,两三步就跑到了门口,“而且我现在嘴里全是腥臭味,你肯定不会喜欢的。”在留下这一句话后,她就离开了我的房间,只剩最后转身时飘动的百褶裙暂留在我的视网膜上。
“你真是……”我又想逮住她狠狠教训她,又想拜倒在她脚下祈求她。
寒冷和脱力把我重新赶回被窝里,我就像每个冬日醒来时却久久不愿起床的人那般在温暖的被窝里尽情妄想着,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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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把我弄醒的是枕边手机的一个电话,我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名就接通了电话:“喂,若水吗?”
“喂,老大,还没起床呢?”
“没呢,”我打了个哈欠,顺手打开空调以便等会穿衣服,懒洋洋地问到:“你今天不是去西湖玩了吗?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
“嗯……”被问到这的她突然变得有些扭捏,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从她的声音中察觉到她迟疑的心情,于是我主动开口道:“有事吗?有事你就尽管说呗。”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电话另一头的苏若水用手挡在嘴边,悄悄地对着话筒说到:“就是我刚才坐车的时候无聊看了眼监控录像,然后就发现你们早上在……在做那个……而且我在看录像的时候还差点被室友发现了,要是被误会成喜欢在公共场所看色情影片的淫乱女孩的话,我就活不下去了。”
“嘶……”她的这段话立刻让我睡意全无,我立马解释道:“不是,我也没想到小伶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我也是没办法……”
“嗯,没办法所以才不得不出轨吗?”怨念似乎透过电话从那边传了过来:“我现在怎么感觉老大你有渣男潜质呢。”
“啊哈哈,”难得苏若水会对我开出负面评价,我也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虽然我确实想看到你和小伶都好好的……”那边叹了口气,然后嘀咕着:“但我多少也算是你的临时女友吧……”
“咳嗯,”我清清嗓子,接着爽快地认了错:“让你一大早就看到这种东西实在抱歉,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怎么教育?不会是什么色情调教吧?”
从一向老实的苏若水嘴里蹦出来这种话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紧接着立马反驳道:“肯定不是啊。”
“呵呵,”电话那头传来少女的轻笑,“开玩笑的老大,不过我也没想到小伶竟然会这么大胆,我才没走几天她就干出这么多事,看来她确实很看重你啊。”
“你不知道的出格事情还更多呢,”我在心里嘀咕着,但嘴上则正经地回应道:“或许是这样吧,我也没想到。等你回来,我觉得我们三个人之间有必要开个小小的会议。”
“是色情研讨会吗?”
“才不是!”
“哈哈哈,”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又再度响起,“好了不开玩笑了,说认真的,我相信你老大,你一定可以处理好的,这点小事可难不倒能让我认作老大的人。”
“确实,”我臭美地回道,同时心中的不安也因为她信任的话语削减了几分。
“嗯,不说了老大,快起床吧,今天正是好天气,我也要去玩了。”
“嗯,去吧,玩的开心。”
“好的,拜拜老大。”
“拜拜。”我挂断电话,头埋在枕头里,小小地感叹了一下若水独有的安慰人心的魅力,又不由得同时想到,我的圣女刚才开了不少黄腔,看起来今早的事情确实对她冲击不小呢。
我没察觉到的是,在电话的另一边,一位青春的少女正背靠在卫生间的隔板上,一手无力地拿着刚挂断的电话,另一只手则正缓慢地从挂在大腿上的内裤里抽出来。
“哈啊,”少女喘着粗气,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自己的面前,她抿着嘴唇,揉搓着手指,心中闪过几次冲动,但终究没有把它放进嘴里。
她穿好裤子,洗洗手,走出了卫生间。门外是正等待着她的同伴,“上了这么久吗?”人家随口问到。
“啊,”苏若水掩饰着答道:“我今天那个来了,在换卫生巾。”
“哦,”对面关心地问到:“没事吧?”
苏若水在心中小小地为自己的谎言道了个歉,摇摇头说到:“没事了,走吧。”
“好,走吧,向西湖进发!”一旁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说到。而少女则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句后,思绪便飘到了上千公里外的地方。
在那间她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子里,我沿阶梯而下,一眼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的她。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凑到她身边,对她“哇!”了一下。
可惜并没有我预期中的她被吓一跳的场景出现,苏小伶只是带着像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无语地说到:“还吓人呢,我早就发现你了。”
“嗯?”我一边发出疑问,一边坐到她的身旁,把手搭在她藏在百褶裙下的大腿上:“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苏小伶一下子按住我的手,低头看了眼后又偏头瞥着故作正经的我,发现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干的样子后,没说什么,又松开了手回答我道:“从你下楼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哦……”事实上我完全没注意少女在说什么,只是一心感受着她柔嫩的肌肤,感受着手心在她的白丝肉腿上蹭来蹭去的美妙触感。
“不许再往里伸了啊。”她没有打断我动作的意思,只是淡淡地提醒了我一句。
“再伸是伸进哪里啊?”我故意问到。
“坏蛋。”她的一声娇嗔让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要融化了,我像只饿狼般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肚子里。
她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嘛?”在反复用力推了我几次仍然推不开我的头后,她认命般地放松了身体,但口中还是警告我道:“算了,你抱就抱吧,但不许再乱动了,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
我把头又往她的肚子上拱了拱,用动作回应了她的警告。
“干嘛呀,”略微的瘙痒弄得她咯咯笑起来,她把手搭上我的头顶轻轻抚摸着,用着轻佻的口吻说到:“你怎么突然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她抚摸着我的手给了我一种安心的感觉,让我差点冲动地喊出了“妈妈”两字,不过我还是按下了这么羞耻的称呼,转而感叹道:“要是你和我妈同时掉到水里,我肯定先救你。”
听到我这么说的她转而拍了一下我的头,用着告诫的口吻说到:“不许说胡话,你这么说要是让阿姨知道了怎么办?她会很伤心的。”
“你能觉得她会伤心,那说明你还不够了解她,”我回忆着母亲平日的言行,“依她的性格,听到我这话多半会说我也不用你救,我有你爸呢。”
“那也不行,”苏小伶不依不饶:“不管是什么样的母亲,在听到自己的孩子把女朋友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时候都会伤心的,更何况,”她顿了一下,说到:“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要比较你也应该拿若水来比较。”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有个问题,我不救我的母亲,还有我父亲去救,但如果我不救你,那还有谁呢……”
我的话让苏小伶沉默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又说到:“干嘛把我说成一副没人爱的样子,我又不是没有朋友,而且我还有若水呢。再不济,等我将来结婚了,我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好吧。”
“别将来了,”我把心中的想法用玩笑话说出:“现在就和我结婚吧,我明天就去报名游泳培训班。”
“想得美,”她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用手柄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和未成年少女结婚,第二天警察叔叔就得给你抓进去。”
“那好歹也是享受过初夜了,这辈子值了。”
“什么初夜,变态,”她捏着我的脸低头对我问到:“明明早上才做过那种事,现在就又忍不住了?”
“没有,我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把笔记本带回来了,咱们两现在可以一起玩游戏了。”
“哦,”她若有所思地说到:“你学生会的事情干完了,确实可以把笔记本拿回来了。”
“所以你现在打双人云顶吗?”
“可以玩,但要等我把这个BOSS打完。”她指着电视上的游戏画面对我说到。
“那我正好再躺一会儿。”我把头枕在少女的大腿上,简单说了一句后,便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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